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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!也是改了好幾次,發布晚了,見諒見諒~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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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後為了鞭策自己,我決定更新都放在下午!六點是最後期限,過了六點沒更新我就發紅包!

最後弱弱求一發專欄關註呀,還有我專欄裏的預收小甜餅《步步錯》也求一波關註~這個書名暫定的,我實在不會取名哎。

【簡介】

頭等艙第一次遇見。

裘姝偷偷問經紀人:“他們下的是跳棋嗎?”

經紀人:“那是國際象棋,又叫西洋棋。”

後來裘姝問江沈景:“你能教我下棋嗎?”

江沈景搖頭:“名字不吉利。”

裘姝=求輸

日天日地女明星VS虐天虐地男棋手~

謹以此文,紀念我學了十年的國際象棋

最後感謝【DDarren】【半顆糖】【郁焜】【到爸爸這來】【小黑子】【橋厭】幾位仙女的地///雷包養呀~地雷啥時候也成敏感詞了嗚嗚嗚

感謝【涼螢】【用戶名已吞】【y9035d】【劉小四家的傻小四】【兔子】【懶懶的冬】【與君成霜】小仙女們的營養液灌溉~我會茁壯成長努力碼字噠~嗷嗷嗷

☆、與你同回一分鐘前2

要說江逾白, 公子哥這個稱呼到能稱得上,花花二字, 說起來還是有點冤枉的, 他一直以來給自己定義的,便是紳士。

不過鑒於他外貌實在太出色, 身邊桃花不斷, 所以花花公子的稱呼,也就被大家給默認了。不過警局裏的同事背地裏卻給他取了個更簡潔的名字——警花。

第二天, 警花先生江逾白早了幾分鐘到局裏,便聽幾個早到的小夥子在那邊說, “警花昨兒又換了一輛新車, 那車型真他媽騷, 我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呢,旁邊一兄弟拉了拉他,林科科也立刻反應過來, 看見江逾白,又是一臉笑:“江隊。”

“嗯。”江逾白不動聲色, “說什麽呢?”

他老實招了:“說您的車,真帥,和您人一樣。”

“一樣的騷?”他說著把手中的鑰匙拋過去, “這幾天是安排你在街上吧,拿去隨便開。”

林科科接過鑰匙,又被其他人按住,鑰匙在一群人手中拋來拋去, 他跑來跑去卻總拿不到。被逗得直喘氣。

江逾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,靠在門口,對外邊還在鬧的一群人說:“下次再叫警花,把你們扔大太陽底下跑50圈。”

他開了電腦,本想通過民政系統查一查傅桃燃,不過剛輸了名字,還是放棄了。公器私用不好,他還是委托了別人去查了一查。

沒兩天,他便拿到了傅桃燃從小到大的一疊資料。小到她拿了三好學生,大到交了幾任男朋友。不過男朋友那邊,似乎只有一個高中畢業就出國的前男友。這還真有點巧,他也有個高中畢業就出國的前女友。

至於她父母那一欄,卻是空白。不過不是去世,而是根本不讓查。

他又想到了那天來接送她的,那輛掛著軍牌的車。

當天下午他便動身去了她名下的半廚房吃個晚飯。當然一個人去吃飯好像有點兒寂寞,他又讓林科科做了他的司機,送他去的館子。

半廚房他之前也來過,可是卻從來沒有碰到傅桃燃。而這次來,卻是一進門就聽到她坐在窗邊那個常年空著的位置上,抱著琵琶在彈曲子。

江逾白這個角度望過去,隔著一層編織的流蘇門簾,屋內又都是暖色的光線,她本就魅惑至極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溫和的暖意,影影綽綽之間,看著她微微翹起的唇角,他竟有一種要想要金屋藏嬌的念頭。

她今天依舊彈的是前兩天音樂會上最開始的那只曲子。不過相較於那天的生澀,今天已經好了很多很多了。琴弦在她指下震動鳴聲,只單獨聽這支曲子的琵琶獨奏,也別有一番滋味了。

他們入座後,便聽隔壁卡座有人在嘀咕,“早就聽說這個半廚房的老板不僅長得勾人,還彈得一手好琵琶。據說她偶爾還會在店裏彈幾曲,我們今天運氣好,給碰上了。”

另一個稍顯油膩的聲音說道:“你確定是老板,不是老板娘,或者是老板的小情人兒?長得可是真漂亮……”

“反正不管是哪一個,都輪不到你上……哈哈……”

這時第三個人說道:“這話你以後可少說說,以前有個人……”

他這“以前那個人”還沒說完,便被上邊的發生的事的吸引了視線。

只見有位已經喝醉的男人,拿著酒杯就上來要請她喝酒。傅桃燃卻是當做沒有聽到般,一直低著頭只管自己彈奏。

那男人身邊的同伴已經急了,抓著他的胳膊道:“趙董,趙董,酒我們回去喝,我再給您找一個,不,十個姑娘來好不好,咱別在這兒鬧,求您了。”

他說著,又對傅桃燃致歉:“傅小姐,我這朋友喝醉了,真的不好意思,我馬上帶他走。”

這位大爺哦,如果不是資金短缺,他怎麽會找這個暴發戶合作。今天如果惹了上面這位姑奶奶,別說他的項目了,這位趙董,怕是連在這寧城落腳的地方都沒了哦。

被稱呼趙董的男人顯然沒有理解自己合作商的好意,繼續拿著酒杯對著傅桃燃:“你這小娘皮,讓你喝你就喝,喝了這杯,以後就是我的人,跟著我,你也不用這樣出來拋頭露面了,只要在家給我帶帶孩子,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……”

傅桃燃這時候終於彈完了曲子,放下了琵琶。而那邊,江逾白也已經走到了一遍,防著那男人動手。

傅桃燃起身,看到江逾白時,倒是不自覺多看了一眼。而後再看那遞酒的男人時,就更看不下眼了。

傅桃燃微微瞇了瞇眼睛,伸手接過了男人手中的酒杯,她拿著酒杯,晃了晃裏邊兒的酒液,也正好擋住那張醜惡的面孔,而後看也沒看他一眼,只問道“你說完了嗎?”

男人繼續笑得油膩:“你放心,我不會嫌棄你跟過別人。我家裏老婆給我生了三個女兒,只要你給我生個兒子,我就把你扶……”

啪——一杯的紅酒,全潑到了他臉上。嘖,江逾白嘆了聲,就是浪費了這酒。

啪——緊接著在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時,酒杯也砸他腦門兒上。玻璃割碎了他的禿瓢兒,血液和酒液混在一起,他頓時紅了眼。

啪——那男人估計是喝酒喝遲鈍了,傅桃燃這回直接搬起自己剛擦坐的木質的平凳,又朝他砸了過去。

“姑奶奶是你敢想的?也不去湖裏照照?”

“還想生兒子?早點斷子絕孫吧!”說著,又是一腳踹了過去,直踹他襠下。江逾白都旁觀,都覺得痛。

“他娘的你這賤貨!敬酒不吃!”男人捂著那處終於酒醒了幾分,正要反擊,江逾白上前攔了一步,而這時,他又感到了頭暈目眩,心口猛跳。

他閉上眼,再睜開時,卻見傅桃燃不過剛放下自己的琵琶。竟是又回到了一分鐘前。

而後她心平氣和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,唯獨對江逾白微微笑了笑,方起身直接往回走。剛才打砸一頓後,已經解氣不少。而剛才那麽多人中,都是在看好戲的,只有這位婚禮上見過的先生,還想過來維護她。她向來恩怨分明。

等她進後面堂屋後,保安才被允許出來,把人直接架了出去。

男人直接連夾帶拖被趕了出去,“餵——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給我放下!再不放,我就讓你們店關門倒閉!那個賤貨,你讓她出來,我一定讓她跪著……啊!!!”接下來的話,恐怕他是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了。

那位趙董的聲音越來越遠,江逾白留在原地,回味了一遍她剛才的那一抹笑,而後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
林科科已經捧著飯碗,吃掉了大半的菜。

江逾白拿筷子敲了他腦袋,說道:“你這死小孩,就知道吃。”

他擡頭,嘴邊還有飯,看向門口,問道:“江隊,這事兒我們不管嗎?會不會打殘了啊?”

“這地方,沒人敢管,你吃你的。”

傅桃燃放了琴回來,親自端了盅甜湯出來。走到江逾白他們那一桌,林科科自覺說要去廁所,讓了位置。

傅桃燃坐下後,江逾白才說道:“傅小姐,我是江逾白。”

“剛才讓江先生見笑了,”她把陶瓷盅推過去,“聊表謝意。”

“謝什麽,我也沒幫上什麽忙。”

“其實我本人,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,所以……有心就夠了。”但是有心人太少,看熱鬧的倒是不嫌多。

江逾白一楞,能說出不需要別人幫忙,那得有多足的底氣?

他打開了甜湯的蓋子,正巧這時候,手機鈴聲響了。

“江隊,還記得前天來報案的那對夫妻嗎?那天他們報警稱女兒失蹤了,到今天還沒找到,結果剛才又有人來報案,又有一位姑娘失蹤了!”

“知道了,我馬上回來。”他說著,掛了電話,撈起那盅甜湯,兩口喝完,而後和傅桃燃告別:“突發有事,傅小姐,抱歉,我要先走一步了。”

傅桃燃表示理解:“你忙你的。”

正好林科科也出來了,江逾白招呼人過來,便直接去結了賬單。

傅桃燃也起身跟他們去了總臺,看他刷卡簽字,簽的字龍飛鳳舞,筆鋒卻甚是淩厲。這是字如其人吧?她一直註意著人,他剛才接了電話之後的氣場,和之前相差太多。

他這個樣子,倒是比之前看著更順眼了。

簽完字,江逾白正轉身要走,傅桃燃卻喊住了他。

江逾白回身,卻見她抓住了自己的手,翻過手心,拿起剛才的簽字的筆,在他手心寫起了什麽。

他低頭看她的手,由於要彈琴,指甲剪得很平整。應該是塗了點甲油,整個手指都顯得飽滿晶瑩起來。現在這雙纖細瑩白的手,正抓著他的。他任由她在手心書寫,那筆尖劃過他的表面皮膚,卻一直癢到了心底。再往上看,便見她一排貝齒輕輕咬住了下唇,長睫微顫。就這麽看著,他竟也心猿意馬起來。

傅桃燃寫完後,蓋上了筆蓋兒,才說道:“再見,江……逾白。”

當然很快就會再見。他看了看手心那串數字,會心一笑,而後便轉身離去。

回警局這趟,依舊是林科科開車。江逾白坐在副駕上,把那串號碼輸入到通訊錄中,存下後,想著要不要給她發個消息,讓她知道這個號碼是自己的。但是發什麽內容,他又糾結了一路。直到到了局裏,見著報案人後,他卻又完全將這事兒拋在腦後了。

而傅桃燃,第二天打開了微信,過了一夜,還沒收到好友申請。她冷笑了聲,在隱私設置裏設置了手機號不允許搜索到自己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【會心一笑江逾白】

人家讓你加微信你卻存通訊錄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哈哈哈哈!

耶六點前寫完了!開心!今天不是鹹魚~

感謝【萌爆啦】小仙女的地雷投餵和營養液灌溉~還有【糯米滋】和【涼螢】小仙女的營養液灌溉~

今天的我有努力碼字喲~

☆、與你同回一分鐘前3

江逾白回到局子時, 下面人已經做好了筆錄,報案者, 也就是失蹤女孩的父母還在長椅上抹著眼淚, 局子裏另一位警花,貨真價實的女警察, 正在安撫他們。

江逾白多看了他們一眼, 而後去要來了筆錄,仔細翻看著。負責記錄的小夥子也主動過來, 大致說了下情況:“和上次那位姑娘一樣,是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飯, 回家路上失蹤的。父母以為她住在朋友家, 結果今天沒去公司, 公司裏的人來問了,才知道人丟了。”

他聽完問道:“和她一起吃飯的朋友找來了嗎?”

“馬上就來了……”另一位負責聯系人的警員說道,不過面上卻有些豫色。

“架子那麽大?我跨了個區過來也都比他快。”他正說著呢, 便聽外頭又是一陣喧囂。

“張先生,您這車不能亂停!”

被稱作張先生的男人倒是吊兒郎當, 說的話也是蠻不講理:“是你們把我叫來的,現在又不讓我停車,那我直接回去了!”

外面幾個小子鎮不住人, 江逾白出去望了一眼,張什麽先生呢,敲了敲門版道:“張霖。”

張霖聽到熟悉的聲音後,轉過來一來, 這臉上原本還趾高氣揚的表情頓時就垮了下來,“逾、逾逾白哥……”

“叫誰哥呢,別瞎攀扯關系,”他警告了一眼,“好好把車給我挺了,再把罰單交了,就給我進來做筆錄。”說著,他又對門口的小警員說道:“去,讓隔壁交警隊來個人,給他開張罰單,怎麽錢多怎麽來。”

小警員得到指令,樂顛顛去了。張霖回頭頓時委屈巴巴看了他一眼,還是安安分分去停車了。張霖回國沒多久,之前還聽說江逾白來市局做刑警了,他沒當真,沒想到還是真的。他從前還是很崇拜江逾白的,現在看到他,又多了幾分怵意。

等他回來,便乖乖坐在桌前接受審訊。他對面坐的是江逾白和林科科,提問的是林科科,記錄的也是他。江逾白就聽著,偶爾還看一看手機。

“名字?”

“張霖。”

“哪裏人?”

“好了,”江逾白打斷,“這些都不用問,我都清楚。就問你27號,也就是昨天晚上和程嘉瀾一起吃了晚飯,是嗎?”

“是,在半廚房吃的。”

“幾點吃完離開的?”

“七八點吧……我沒註意。”他說著,想到什麽,“哦!我手機裏有消費記錄,我查一查……啊,是七點四十九分,我支付完離開。然後我就送她回家了。”

“送到家了?”

“沒有,她讓我送到蘭溪路附近的那個三號線的入口,說要坐地鐵回去,不用讓我送了。”張霖說著,又偷看了江逾白一眼,“我昨天……是不是應該把她送到家啊……這樣她就不會失蹤了……”

“以後不能再讓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了,知道了嗎?”江逾白起身說著,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先到這裏吧,我們去查一查地鐵站的監控。”

“查地鐵站的監控?她是在那裏失蹤的嗎?”林科科跟在他身後,“可是地鐵站那麽多人,眾目睽睽之下……”

“蠢。”江逾白敲了敲他腦袋,“她家就住在青盤區那一帶,蘭溪路那個站點距離她家就很近了,她如果要回家,根本沒必要坐地鐵,走個幾百米就夠了。如果坐地鐵,就說明她去了別的地方。現在,去地鐵站查一查監控,看她到底去了哪裏。”

兩人拿到搜查令後就當即趕了過去,那邊的人也配合。他們七點五十這樣從半廚房出來,到蘭溪路的地鐵站大概要十幾分鐘。於是他們讓人調出了昨天八點之後的記錄,一路排查,終於還是江逾白經驗老道,在角落的一個監控裏看到張霖八點零七分把人送到站,看著她進去後,才把車開走。不過車子走了沒一會兒,她人又出來了,朝著蘭溪路的東邊方向的路口走去了。

“事情簡單了點,她是在地鐵站到家裏這條路上發生事情的。”他領著林科科出來,“你回去把那段路的監控都給我找出來。”

青盤區本就是魚龍混雜,屬於貧民區。那邊的街巷小道也多,有些地方的監控早就年久失修,有些地方的,則根本沒有監控。林科科廢了老大力,才確定她基本走的是哪一條路。第二天早上,他們一行人,就專門沿著那條路找過去,卻是一無所獲。

監控和實地查找,都沒有收獲,江逾白坐在辦公桌前,把兩個姑娘的案子中的線索都放在了一起,終於找到了個共同點。

第一位失蹤者陸漾,獨居在這個城市,人際關系也一般,失蹤後還是公司的人發現的。但是公司也是在她連著兩天沒上班了,人又聯系不上的情況下,才派人去她家看看,一問房東才知道人兩天都沒回來了。要知道,她兩天前還在朋友圈發了圖說是在半廚房吃飯。只是和誰吃飯,卻是沒人知道。

如果說她是那天就開始失蹤的話,那兩人失蹤當天,都是在半廚房吃的晚飯。

他拿了打印的兩張照片,立刻動身去了半廚房。路上,他想著就這麽冒冒然過去,傅桃燃不一定在店裏,於是從通訊錄裏翻出她的號碼,搓了搓手心,便撥了過去。

不過……響了兩聲後,就直接被掛斷了。

傅桃燃正在半廚房後院的花廊下休息,手邊放著的是今天份的早茶,臉上還蓋了一本書。書是英文原版,其他人都以為她在看什麽高深的書,其實這書名如果翻譯過來,大家估摸著都要會心一笑了。

手機鈴聲響的時候,她一看不是存下的號碼,自然想也沒想就掛斷了。

而後她朦朦朧朧又休息了小半鐘後,便聽有人在叫她:“傅小姐?”

嗯?她還泛著困,自然不願意被吵醒,有人叫也只是翻了個身。只是翻身之後,臉上蓋的書便落到了地上。旁邊男人輕笑,彎下腰去撿書,卻意外看到了點點外露的春/色。

雖說現在還是春天,不過也是到了春天的尾巴了,春夏交接,傅桃燃又是怕熱的,衣衫穿得本就不多,躺在躺椅上後,領口便歪歪斜斜,漏了小片春/光出來。

江逾白摸了摸鼻子,還是很正人君子地把書本蓋到了她的領口。

傅桃燃已然睜開了眼睛。先不說書怎麽跑她胸口了,關鍵是……他的手怎麽跑自己這邊來了?

用力拍開了他的手,她猛然坐起,理了理領口,眼中還帶著起床氣,問道: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

半廚房的搜查令江逾白清楚知道自然是弄不到的,不過來時他就沒打算搜查什麽,只是找她再問問當日的情況。哪想她在裏面休息,不見人。於是只好拿出警/官/證,要求了服務生配合,他才混進了後院。

他自然不會供出人家小姑娘,只說:“傅小姐,最近有兩名女性,在你們店裏用完晚餐當晚就失蹤了,所以想來問一問,在她們就餐當晚,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異常。”

躺椅旁邊便有連廊上的長椅,他毫不客氣坐下,把那兩位姑娘的照片遞給了她。

傅桃燃還是接過了照片,縱然心情不好,不過那好歹是關系到兩個人性命的事情,她收斂了起床氣,看起了照片。

她記性好,第一張照片上的女的,她確定自己沒見過,第二張的,倒是有印象。

“這個,那天和一小開在吃飯,吃到一半,這女的前男友來了。小開見她還和前男友有聯系,就先結賬走人了。那女的也就只能跟前男友先回去了。”她說著,把照片遞給了他。江逾白一看,她說的正是第一個失蹤者陸漾。

“那天他們鬧出的動靜還蠻大的,我們這兒沒有監控,不過我看當時前臺小妹妹偷偷錄了個小視頻,你可以去她那裏問問看視頻還在不在。”

這趟沒有白來,一下子知道這些後,情況也有些明朗了。江逾白起身道謝,準備離開。哪想傅桃燃卻擡腳輕輕蹭了蹭他的衣褲,“江逾白。”

這一蹭,又一聲,他轉過身時,都不自覺握緊了手心。

“你剛才看到了什麽?”

看到了什麽?她咋然問起,他眼前又浮現了剛才那一抹春/色,於是表情便不自然起來了,但是嘴上還是要說:“我什麽也沒看到。”

她晃了晃手指,“一般你們男人說,我什麽也沒看到,就是說,我該看的都看到了。那你全都看到了?”

“那如果我說,我只是無意中看到一點呢?”見她都直說了,他也只能承認。

“你這好像說的……還有點遺憾啊?”她說著,又解開了兩顆扣子,“那你現在都看到了?”

這還不都看到嗎……她這完全不按照常理來啊。他屏住呼吸,只覺得鼻腔發燙,全身都在隱隱發燙。

江逾白理智上覺得自己應該轉過身去,可是眼睛和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,就盯著眼前白花花一片……他自詡紳士,如果換個人脫幹凈了放他面前他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。但是變成傅桃燃……好像就不那麽受自己控制了。

“你們男人,都一個德性。”她看著他那已經泛紅的耳朵,微微探口氣,又扣回了扣子,而後打了個響指。

江逾白正想著為自己正聲呢,結果又是頭腦發昏,心口砰砰跳,再睜開眼睛,他又坐回到了位置上。

又、又回到了一分鐘前了。他腦子快速轉動,想著這時候,他該說什麽了?

啊……是要告辭了。

他連忙起身,照著之前說的內容,一字不差重新說了一遍:“那今天就打擾了,謝謝傅小姐的配合。”

這一回她沒有蹭自己的褲腳,也沒有再叫他。不過他自己走了幾步後又回過了身,眼神挪向了她手邊的那本書,說道:“傅小姐喜歡《五十度灰》這一類的書嗎?我有個朋友專門有收集同類書的愛好,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幫你要一份書單。”

他說著,自以為將回一軍,也沒等到傅桃燃回應,便出了後院。

傅桃燃沒有回應,是因為一直在看著他的耳朵。明明都回到一分鐘前了,他怎麽還紅耳朵了?不都該忘了嗎?難道自己的異能不靈了?不可能啊……不過這男人紅了耳朵之後,還真有點可愛。

江逾白出來後便去找了前臺小妹妹。那小姑娘的確拍了小視頻,她不敢發朋友圈,就發給了一個閨蜜瞧了瞧,還八卦了幾句。小視頻她還存著,小姑娘報了一串手機號,讓他加了她好友,再把視頻發了過來。

江逾白收到了視頻存下,轉念一想,昨天傅桃燃在他手心寫的那串號碼,會不會也是微信號?

他當即覆制了那串數字放進了添加好友的搜索欄裏,一搜,顯示的卻是——該用戶不存在。

他心裏又是松了口氣又是遺憾。松了口氣是以為自己昨天沒會錯意,而遺憾,當然是沒有加成她的好友。殊不知,他如果早幾個鐘頭,就加到她的好友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【裝作什麽也沒看見江逾白】

遲到了嗚嗚嗚我這鹹魚

這章十個紅包……

蠢作者邏輯廢,這個案子很簡單,而且這個故事裏也就一個案子。我這戀愛腦,所有情節都是為了推進男女主感情了~

感謝【橋厭】和【小黑子】仙女的地//雷投餵~

感謝【阿伏加德羅】【隨心_Air】【糯米糍】【仙人球和魚】小仙女的營養液灌溉~

明天一定不做鹹魚!早點更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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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與你同回一分鐘前4

第一位失蹤女孩的前男友很好找, 不過他被帶來時,身上卻是破破爛爛, 臉上也開了幾朵花。

江逾白眼神問林科科怎麽回事, 他咳了聲說:“被追債呢,過去時正好救了他, 不然少說被打個半死。”

“上周五, 你來半廚房找陸漾幹什麽?”

男人縮在位置上,看了看江逾白, 又縮回了視線,一聲不吭。

林科科見他這態度, 拿筆蓋兒瞧著桌子道:“問你話呢, 不回答就把你送回債主那兒切!”

一聽送回去, 他又往回縮了縮,才說道:“借錢。”

“借多少?借到了嗎?”

“沒有。”他說著憤憤,“個娘希撇, 騙我說回家拿個錢,就一直沒回來, 害得我在路邊等了一晚上。你們問她幹嗎,她報案讓你們抓我的?我可什麽都沒對她做,就問她借錢。”

他這話一說, 江逾白皺了皺眉:“你不知道她失蹤了?”

“失蹤?”他眼珠子一轉,“她怎麽就失蹤了?我看哦她是為了不想借我錢,把自己藏起來假裝失蹤吧!”

這種人……江逾白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多說,忍著耐性, 他最後說道:“帶我去她讓你最後等她的地方。”

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到了目的地,那地方距離陸漾的公寓不遠,不過卻是位於背面。不知道陸漾為什麽要把他帶到這兒來。

江逾白猜測道:“大概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具體住哪一片,怕他再纏過來。”這種男人,就像是蒼蠅蚊子一樣,平時嗡嗡嗡圍著你煩,分手了還會貼上來不放,吸幹你的血才會撒手。

這邊路口到陸漾的小區,走常路的話得繞一大圈,不過他們很快發現,旁邊還有一條沒有路燈的小路可以直通過去。

當時不過七八點,還不算太晚,陸漾很有可能會選擇這條路。江逾白想著,便說:“去那條小路看看。”

那條小道,平日裏基本沒有人走,久了就有人在這裏堆積雜物。江逾白一行人過去後,還真有了發現。

一塊女款折疊扣手表,落在一個角落。旁邊還撒了點白石灰粉,石灰粉上還掛了幾條尼龍纖維。

江逾白蹲下身示意來個人,“把這些取樣了,再來個人去程嘉瀾失蹤的那條路上找找,有沒有一樣的白石灰粉。”

他說著,又指了指那塊手邊,問陸漾的前男友:“這塊表認識嗎?”

男人楞了片刻才說:“……是我給她買的。”

他們一行人先回了局裏,陸漾的前男友還呆楞楞的,江逾白見著煩,就讓人把以打架鬧事的罪名拘兩天。雖然他是被打的那個。

那男人估摸著裏面帶著,外面討債的也不會找上門來,就樂顛顛的走了。不過臨出門前,江逾白又問了他一句:“當時你在那邊路口等著的時候,沒聽到什麽動靜嗎?”

“我聽那麽多動靜幹嗎,”他佝著肩膀,“我說,陸漾那死女人真的被人綁了,不是自己躲起來的?”

江逾白倒是沒想到他還有心會想起陸漾來,於是問道:“你擔心她?”

他卻又是冷笑:“我管她死活,我在外面被追債,這娘們兒好歹跟了我這麽多年,結果傍上有錢人就馬上搬家把我甩了。既然她都傍上富二代了,那好歹要把我的債給還了吧?”

這話林科科也聽不下去了,直接反駁:“那她又何必管你死活?你欠債欠著還不上被打死好了,她幹嗎要幫你還債?”

“好了。”江逾白揉了揉眉心,揮手示意駕著他的警員,“別拘他了,浪費口糧,直接扔出去,讓他的債主來領人。”

這時候去了蘭溪路那一帶的警員們也回來了,果不其然發現了白石灰。

江逾白看著那白色粉末,最後說道:“現在好歹我們拿到了物證了。你們拿去讓鑒定科的人去鑒定一下,這石灰粉是那個廠家生產的,再調查清楚附近有哪幾家工地用了他們的白石灰。還有那個手表,可能是陸漾掙紮的時候掉下來的,看看有沒有什麽指紋留下來。”

“林科科,等他們鎖定哪幾家工地後,你就去搜集那個工地上的人的名單,一般人不會拿還有石灰殘餘的袋子的,應該就是工作和工地有關,才會就地就拿幾個這種袋子。”

“還有,先調查有車的人。”運送也是個問題,沒有車,就直接搬一個人也不可能。

當天一行人又忙到了□□點。江逾白見著大家都累了,還是讓大家回去了。他自己開車回家,結果七拐八拐又去了半廚房。

店裏還有客人,江逾白去點了幾個菜。沒一會兒菜是上來了,同時還來了個人。

正是他想見的人。

春天的晚上,到底還是有幾分寒意。江逾白都多套了件夾克,而對面那人,也加了件披肩。黑色的長發落在肩頭,看著就很柔軟。

傅桃燃湊過來,自然是因為好奇。早上的起床氣過後,她在回想起他來詢問的事情,好奇心便重了起來。當然也有幾分擔心,“那兩個姑娘找回來了嗎?”

“沒有。”看著她湊過來的樣子,他又想起了她早上解開扣子的樣子,不覺又把頭低下去了幾分,悶聲吃著東西。

“那……會不會……”

“不知道。現在證據很少,除了知道綁人的不是為了錢,其餘的一概不知道。”

“你說那人無端端綁人幹嗎,綁的還都是我這兒的客人,萬一別人知道了,我這兒不抖沒人來了。真是變態哦。”

確實是變態。綁的兩個姑娘家裏條件也不好,剛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,就被綁了。

嗯?有錢的男朋友……這兩個姑娘又多了一個相同點。

長得漂亮,剛交了有錢的男朋友,在半廚房吃過晚飯後一個人回家被綁。

好像……缺了點什麽。

他頓時想到了今年看到的那個沒出息的癩子,馬上打電話給了林科科:“你去查,程嘉瀾是不是有個被他甩了的,沒什麽前途的前男友。”

她說完,看向了傅桃燃:“你能不能……把你們店裏最近一個月的客人名單都給我。”

“我為什麽要給你?”她靠在了椅背上,“而且客人那麽多,你怎麽就知道我有客人名單呢?”

“我要來過兩次以上的熟客的名單就好。”他掐了掐手心,“這個你總有吧?”

“這個有也不能給你啊,這讓那些熟客知道了,我不就得罪人了,以後誰還來我這兒?”

江逾白想著她早上那麽配合,都告訴了他那件事。剛才又表現出那麽關心這個案子。他以為她會配合,沒想到……如果她不配合,名冊這東西他還真拿不到手。依著她的家庭背景,自己的上司可能也不敢去得罪。

見他悶聲了,傅桃燃又靠近,手托著下巴撐在桌上,“不過……如果你能給我個理由,我就考慮一下。”

理由……他怎麽也想不出什麽正當的來,索性破罐破摔:“人都是從你們這兒出去失蹤的,你不配合的話,這事兒你也脫不了幹系。”

還威脅起她來了。傅桃燃怎麽可能是會被威脅的人呢。她依舊單手拖著下巴,另一只手卻伸過去,輕輕掐住了他的半邊臉頰:“再給你個機會,重新說一個。”

她的掐也不算掐,頂多就算是……撫摸吧。她的指甲有些長出來了,看來這段時間沒有練習琵琶了。明明看起來嬌嬌嫩嫩的手,指腹卻是帶了點繭,應該是撥弦撥多了留下來的。不過這麽點肌膚的接觸,他已然開始了浮想聯翩。

當然傅桃燃卻不只是浮想了。江逾白人如其名,長得白,皮膚又好,模樣長得也好,卻又不會給人小白臉的感覺,所以當初她第一次見到他,就給打了九分。要知道十分,在她心目中就只有吳彥祖和金城武了。

她指腹捏著他的臉上肉,越發地覺得手感不錯,再看他那瀲灩的唇色,鬼使神差地,起身親了一口。反正她做事,想做就做了,做完的話,還能後悔。有什麽損失呢?

江逾白顯然沒反應過來,她又不按套路出來。他就這麽被親、親了一口!這膽大包天的女人!真的是無法無天了!

不過轉念一想,她都能讓時間倒退了,還有什麽不敢幹?

江逾白頓時整個臉連帶著耳朵都開始發燙,傅桃燃這是什麽意思,他正要問個清楚,結果傅桃燃又打了個響指,江逾白只覺得頭暈眼花胸口狂跳,而後便又回到了一分鐘前。

這時候他剛威脅完她,傅桃燃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改口說:“這個理由並不成立。”說完,卻又看見了他泛紅的耳朵。這家夥,怎麽每次倒退完時間會來,都要紅一紅耳朵?難道是後遺癥?

江逾白聽她義正言辭說這話,想著剛才她對自己做的事兒,頓時起身,把人拉了過來,“那這樣可以嗎?”

說著,已經貼上了她的唇。

剛才她主動貼上來,不過輕輕一觸,他便覺得她的唇柔軟。現在……只覺得她全身都軟,連反抗都是那麽軟綿綿的,激得他渾身都硬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【雞兒邦硬江隊長】

看來我只有晚上碼的出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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